段夕阳看着雪扶箫道：“你能懂不？”
“懂了！”
雪扶箫皱着眉头：“他们借用了一次神的力量来对付你！但是只能发出那一下？”
“是否能发第二下，不知。”
段夕阳道：“当时我神智陡然混乱之前，立即开启了全神识白骨镇魂，然后以本能杀戮，闯出重围。一直到后背中刀，才回复一点神志清明，但到现在依然有点迷乱。”
雪扶箫顿时明白了。
为何段夕阳的枪意会失控三道。
想必便是那个时候。
忍不住叹口气：“段夕阳，你失控那一枪……毁了合浦城，死了二十多万人！”
段夕阳面无表情。
只是转头看着合浦城的方向，轻声道：“雪兄，一来，当初我不知发枪向了何方；二来……在那种时候，哪怕我明知道这种结果，那一枪，也会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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