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被杀的？
他凝聚了一下视线才看到，在八个属下咽喉上，竟然都插着一把小巧的飞刀。
寒光闪烁。
“绝命飞刀术。”
方彻脸上露出来残忍的微笑，用刀身拍了拍牧风的脸，淡淡道：“牧教主，第一次见么？不过你也是最后一次见了。”
牧风眼中有失魂落魄之色：“怎会差距这么大？怎么会……”
“你不懂的事情很多。”
方彻微笑道：“不过，你死了以后，时间更多。可以慢慢的去参悟。”
“你为何不杀我？杀我啊！”
牧风突然嘶吼起来，突然疼的痉挛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：“难道你还要折磨我？方屠，你还算是守护者吗？”
“你知道我为何不杀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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