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南叹口气：“其他人的话，武力太低，收服不了丁孑然反而容易被反噬。如今在东南可以处理这件事的，就只有两个人，一个是封云，一个是夜魔。”
“但封云若是收拢丁孑然的话，封云身份地位太高，反而会引起不必须要的动荡。”
“夜魔正好。而且封云虽然手腕够，心机够，格局够，但若是论干脆利落这点，不如夜魔。就算是发现丁孑然不对劲，封云也会继续付出努力想要收服为己用，这就是封云的高层情怀和人格魅力。但是夜魔却不会，夜魔一旦发现丁孑然不对劲，就可以一剑直接杀掉！”
“这是不同的。”
“丁孑然若是真的有问题，必须马上处理。封云吃的教训还不够，东方三三亲自安排的人哪有这么容易策反的？”
“但是夜魔不用考虑这些。”
雁南道：“所以我倾向于夜魔。而且他夜魔教一穷二白，现在也正是招兵买马的时候。给他一个丁孑然让他自己去收服，岂不是一举数得？”
白惊眯着眼睛笑道：“亏你说得这么婉转，你直接就说封云不如夜魔残暴好了。听得懂。”
雁南笑了起来：“的确如此。”
他沉吟了一下，道：“将这个情报再次打探一下确定，然后按计划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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