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子这两年急的嗷嗷叫,不断地打报告要执勤,要上前线,要怎么怎么滴……还打报告要调走……嘿嘿,老夫岂能如他所愿!”
“妈的,不找个媳妇,不留下血脉就想上战场?老宋这一根独苗儿,劳资跟他翻了脸也要给他保住!以权谋私怎地了?劳资就以权谋私打压他了!怎么着吧!”
“殿主这话说的是……那小子若是在老宋手下任职,恐怕早就被他糟践没了……这帮老东西,遇到危险的任务,向来都是先安排自己的血脉……”
“哎……通病!”
齐烈举杯对月:“咱们已经算是不错的,现在还能坐着喝酒,多少老兄弟……都特么早已经躺在墓园等了咱们多少年了;前几天我做梦梦见老杨,那混账问我,老子在这躺了一百三十五年了,你咋还不来?哈哈哈……”
一干老东西哈哈大笑,东倒西歪。
方彻等八个人也是微笑起来。
兄弟八个同时向着彼此举杯,就着这份壮烈气息,将辛辣的烈酒,一口咕咚下肚!
“只可惜,还是没出息。”齐烈道:“便如方队长这一次来做的事情,我们虽然是作为地头蛇的镇守大殿,但是依然做不成。”
韩百济轻轻叹息,突然目光明亮,问方彻道:“秀水那丫头,留下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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