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华像一位母亲一样叮嘱云其深,“你快离开吧,别听他瞎说。”
“怎么?敢做还不敢当了?”那几名身强力壮的樵夫挡住了云其深的去路,他们上下打量着云其深的模样,嘴里露出嘲笑,“这孩子和你那失踪的孩子差不了几岁啊,啧,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。”
持华被气得脸胀红,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
“说我胡说八道?长本事了!你没了男人,你算个屁啊!”带头的贼眉鼠眼转身拉住持华发白的头发。持华虽然头发白,但是脸也就是个三十多岁的模样。
“你做什么!”持华忍受着揪头发的疼痛,还不断用腿踹着那樵夫。
“放开她!”云其深推开围住自己的两名樵夫后,一个箭步上前就给了这贼眉鼠眼一拳头。
贼眉鼠眼捂着脸心中火气,“呦呵,小白脸儿还——”
没等他说完话,云其深抬起来又是一脚。
“哎呦我去!”贼眉鼠眼捂着脸踉踉跄跄站起身来。
云其深威胁地大声吼道,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滚远远的!”
那贼眉鼠眼啐了一口唾沫,他抡起拳头就朝着云其深这边抓来,“就你这力气!给大爷我挠痒痒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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