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的窝棚里,炕就占了三分之二。
此时炕上躺着一个老头儿,他脑袋垂在炕沿外,满脸是血,直挺挺地早已死去多时。
当张济民二人进来时,正对上老头儿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。
“哎呦我艹!”张济民扭头就往外跑,可他精神恍惚、腿脚发软,刚出门就扑倒在地。
张济民手撑地、脚蹬地,挣扎着起身,踉跄着往前跑。在他身后,年轻的护林员扶着门框子起来,一路紧追张济民。
二人一口气跑出半里地,跑得衣服里头、裤兜子都湿了,这才扶着树停下脚步。
“啊哈!啊哈!”张济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而这时年轻护林员追过来,道:“张哥,死人了,这咋整啊?”
张济民也不说话,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赵军赏的迎春烟,并拿出一颗胡乱地塞在嘴里。
可紧接着,张济民划火柴就怎么也划不着了。
还是年轻的护林员划着火柴,用手护着小火苗,帮张济民把烟给点上。
在收手给自己点着烟后,年轻护林员嘬一口烟,然后对张济民道:“张哥,你也不行啊,你这小胆儿,还不赶你兄弟大裤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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