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吹Nb呀!”张济民仿佛遭受了天大的侮辱,嚷道:“昨天我给赵组长办事儿去了,赵组长赏我一条呢。”
“你可快拉闸吧。”年轻护林员不信,笑道:“咱赵组长啥人物啊,还能用你给办事儿?”
“真的!”张济民手指同伴,大声说道:“你都不知道咋回事儿,昨天、前天永胜老庞家跟赵组长家亲戚起搁楞,干起来了……”
“永胜哪个老庞家呀?”年轻护林员问,被打断的张济民很不满意地道:“永胜还哪个老庞家呀?放山那伙儿,庞瞎子!”
“哎呦我的妈呀!”年轻护林员却是一脸惊讶,道:“他们还敢惹赵组长呐?他们不想搁这林区混了吧?”
“说的就是啊。”张济民抬手比划着说:“我去了,我到他们家,我咵咵给他们一顿收拾,收拾卑服的。”
“唉呀!”听张济民这话,年轻护林员叹了口气,道:“这好事儿咋轮不着我呢?我去,也能收拾他们卑服的呀。”
“兄弟,那你还怕没有机会吗?”张济民笑道:“等今年上秋的,咱哥俩啥也不干了,就盯着他们老庞家。ctmd,他们动弹这山上一草一木,咱就罚死他们。杂艹的,罚完了,咱再找赵组长邀功去!”
“哎?真行啊!”年轻护林员眼睛一亮,道:“张哥,溜须还得你行啊。”
“去你妈蛋的。”张济民笑骂一声,然后抬手往山二肋处一指,道:“别J8叻(lē)叻了,走,咱上老王头子那窝棚待一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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