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进屋不瞅吗?”许长明反问道:“我们跑腿子那窝棚里能有啥呀?进屋搭眼一看,就知道没东西,咋也不能往炕洞子里塞吧?”
山里压窝棚的,炕得一直烧到七月份,然后九月末又得开始烧。一年几乎天天不让炕闲着,所以不可能往炕洞里藏东西。
“这……”赵军听许长明这么说,感觉这老头子说的有道理,难道王久盛被杀不是因为见财起意?
“不对!”赵军忽然想到,榔头暴徒凿白三指满门是因为财,那么他害王久盛也必是如此。
就在赵军胡思乱想,坐副驾驶的许长明抬手指着路边,道:“停这儿吧,往上过不去了。”
赵军将车停下,二人持枪下车。许长明看了看周围,问赵军道:“小子,咱在这儿拢点树枝、拽两个杈啥的,过去拢堆火呀?”
“不用。”赵军将子弹纳入膛中,对许长明道:“许爷,走,到那儿干就完了。”
“也行。”许长明想了想,道:“咱掐两棵半自动呢,来八个熊瞎子也磕死了。”
赵军闻言一笑,让许长明带路,他俩穿过一片云杉林,进入石塘带中。
一边走,许长明一边对赵军道:“小子,咱爷俩有话说到前头。咱俩人来,仓子是我找着的。枪呢,两棵都是你的。咱就按五股算,你一个人、两棵枪,分三股。我一个人加这仓子,分两股,你看妥当不妥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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