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驻场派出所的所长,陈维义在永安林区工作近十年,他虽然不跑山,但他知道跑山那些事。
“不能。”赵军摇头,否定陈维义的话,道:“陈所长,我们家从年前开始收山货、收皮张啥的。我们家不压价,城里大商店、供销社给多少钱,我们就给多少钱。
所以这一冬天,咱林区这十里八村的皮张,几乎都让我家收了。”
说到此处,赵军抬手一指窝棚,道:“我……妈记得很清楚,这个王久盛老爷子,是二十七那天上我家卖的黄叶子。卖了是十八张母的、十三张公的,小溜儿的一千块钱。”
其实这消息是赵有财提供的,但赵有财是营林保卫,总不能当着领导,堂而皇之地就说他爹在家做买卖吧?
“那他身上还应该有钱呐……”陈维义从赵军的话里推断出一些有用的信息,而这时刘金勇却道:“那不一定啊。”
“啊?那咋地呢?”陈维义问,刘金勇道:“这老头儿过年在大儿子家过的。”
陈维义一听就明白,不管王久盛的大儿子、大儿媳妇是良心发现,还是看老头儿挣着钱了。反正这个年过完,王久盛兜里应该就是没钱了。
“那没钱,年后到现在应该攒下皮子,是吧?”陈维义这是带着答案问问题,听他这么问,赵军就知道,这窝棚里应该是没有值钱的东西了。
窝棚里本一览无遗,可刚才陈维义两人进窝棚那么长时间,想来已经将窝棚里找了个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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