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有财说的挂钩,是两面挂钩,一面钩房梁,一面钩篮子。
“这小地主婆摸黑就过去了。”赵有财讲着故事,还自我纠正,道:“也不算摸黑,外头月亮也亮,她在屋里模模糊糊能看个大概,完了她踩凳子就上去了。
等她够够吧把地这篮子摘下来,想搁凳子上下来前儿,她一出溜往前一跄,这一下子就给脑袋上疙瘩揪挂那钩上了,哈哈哈……”
赵有财笑着,双手比划着,很是夸张地道:“这家伙就给她挂那儿了,她想下,还下不来,吊那块儿一个劲儿蹬(déng)蹬腿儿呀。”
赵虹、赵娜被赵有财夸张地动作所感染,被赵有财的笑声所带动,全都咯咯直笑。
“完了呢,爸?她咋下来的?”赵虹第一次听这故事,甭管故事咋样,关键是新鲜。
“人家给她救下来的呗。”赵有财笑道:“她在外屋地一闹腾,屋里人听着就出来了,大伙就给她救下来,那家伙脸造通红啊。”
赵军看了看身旁的王美兰,果然脸通红,而且脑后的疙瘩揪还一撅哒、一撅哒地在动。
“人家知道她饿了,就又给她放桌子。”赵有财给故事收尾,道:“这小地主婆是真饿了,一口一个给人家饺子都造了。”
“那完了呢?”赵娜追问,赵有财道:“完了睡宿觉,第二天起大早就蹽了,说啥没脸在人家待了。”
听赵有财这话,两个小丫头没听出来故事里隐含的内容,她俩只觉得挺有意思,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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