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云川关上碗架,看向东墙下的四口缸。四口缸两大两小,这是本地山民家的标配。
那种一米二三十公分高,比人还粗的大缸,一个是装水的,一个是装酸菜的。两个小缸,一个是下酱的,一个腌咸菜的。
除了这四口缸和那碗架,这外屋地再就是锅台、灶台,也没有旁的东西了。像什么靠边站、板凳,氓流子家很少有那个,他们吃饭都是在炕上围着炕桌吃。
四口缸上都扣着木制的盖子,邹云川打开就近的大缸,见里面装了满满一缸的水。
邹云川合上木板,再打开第二口大缸,看一眼却是一怔。
这缸里装了半缸水,水面上飘着半拉葫芦瓢。
邹云川转头,看向这家的男主人,问道:“没腌酸菜呀?”
在投奔赵大少爷之前,这帮氓流子见着护林员,他们腿肚子都发软。此时面对邹云川,武大林有些局促不安,搓着手道:“酸菜吃没了。”
“吃没啦……”听武大林这话,邹云川将木缸盖合上,然后又转身问道:“那天天就吃咸菜、吃大酱?”
邹云川没问秋菜,酸菜都吃没了,土豆、白菜肯定也剩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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