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几个屋,想怎么走这个线,一共用多少米电线,就给多少米的钱。还有灯泡,也不可能是公家出,都只能自己出。
这很合理,但在人的印象中,西山屯穷啊,一家人一年到头跑山、采山才能挣几个钱呐,换成粮食都未必能吃饱。再管他们要钱,那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。
听刘办事员说的如此郑重,张兴隆、佟友丰对视一眼,二人互使几个眼色,然后佟友丰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一家大概得多少钱呐?”
“得一块多钱吧。”刘办事员此话一出,张兴隆、佟友丰凝重的神色肉眼可见的舒缓下来。
这变化看在邹云川三人眼中,看得他仨一怔。
“那没事儿。”张兴隆一笑,道:“这俩钱,咱谁也不差。”
“嗯?”邹云川闻言很是诧异,不是他瞧不起氓流子。实际就是这样,这帮氓流子没有口粮、没有收入,活着都费劲。别说一块钱,一毛钱对他们来说都是大钱。
附近几个氓流子聚集点都是这样,所以张兴隆的话很值得怀疑。
相比一把年纪却没啥心眼的张兴隆,显然佟友丰要更精明一些,他看邹云川表情,就将其心中所想猜了个大概。
感觉自己表现机会来了的佟友丰,一脸喜色地对邹云川道:“邹里正,咱屯子现在日子好起来了,咱屯子人现在都有钱了。”
“啥?”听他这话,邹云川更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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