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黄海珍则到一旁,拿起放在地上的暖瓶,往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。
然后,黄海珍从兜里拿出两个新手绢,将其丢在洗脸盆里。
黄海珍不顾烫,呲牙咧嘴地把手绢捞出来,拧到不出水后,拿着奔这边而来。
这屋里除了茶几,还有一张看诊的桌子,桌子上有脉枕、有纸笔。
黄掌柜扶着黄老爷子,坐在南边唯一的椅子上,赵军、赵威鹏坐在黄老爷子对面。眼看赵金辉没地方坐,黄海珍忙给他拿了个板凳。
等清空了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,黄老爷子从托盘里拿起小的金熊胆,然后用湿热的手绢裹住整个熊胆。
对另一个熊胆,黄老爷子也是如此操作。
这时,撤走脉诊等物件的黄掌柜,将一个戥子放在了桌子上。
黄掌柜和黄海珍都没坐下,而是一左一右地站在黄老爷子身旁。
“这个需要软化一会儿。”黄老爷子指着裹手绢的金熊胆,对赵军说:“要不然干胆皮太硬,开的时候不好开,硬开就得使很大的力道。这一用劲,胆稍微一晃,胆粉就容易洒。洒一捏,可能就损失大几百、上千块钱。”
黄老爷子语气温和、一脸慈祥,坐在他对面赵军三人耐心听着。听到最后,赵军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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