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啥呀?咋说的?”宋秋月连声追问,她那一脸急切的样子,用本地话形容叫:脑瓜子削个尖儿似的。
“前天吧。”吴冬霞道:“二咕咚他们一帮人开车搁外头回来,完了就在车上拽下来个老牛。王美兰一出去就喊呐,就说二咕咚,你咋又打着老牛了呐?然后,二咕咚就不乐意了,倔搭就钻屋里去了。”
“他还不乐意?”孙永荣道:“他都打多少老牛啦?左一个,赔人家钱,右一个,赔人家钱。他家再有钱,也不行啊!”
听到这里,藏在暗处的赵有财脑瓜子嗡嗡的。
“不对吧?”这时,杨雪一边拿黄油纸包元宵,一边说道:“早晨李大勇上我们屋卖呆儿,还跟那帮看牌、下象棋的说呢,说赵有财前天上曙光,半道就磕个大爪子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你听他叭叭呢?”吴冬霞一甩手,道:“大李逵跟二咕咚,他俩穿一条裤子都嫌肥,他能说二咕咚不好?”
“就是!说他打大爪子,谁看见了?”宋秋月附和吴冬霞的话,道:“咱就看着他往屯子拉老牛了,谁看着他往回拉大爪子了?”
“哎呀,你们说那有啥用啊?”孙永荣向来跟吴冬霞不对付,只听她道:“人家有钱,那二咕咚一年打八个老牛,人家也包的起。”
赵有财:“……”
这话听着像帮赵有财说话,但听着咋感觉那么不得劲儿呢?
“这帮逼娘们儿!”赵有财胸膛剧烈起伏,他在运气,准备出去臭骂那几个娘们儿一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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