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袋口一开,狍子嘴就伸出来了,随着脑袋出来,两只狍子耳朵扑棱一下立起来。
“哎呀!”老太太笑道:“还挺有意思呢!”
“行啦,娘啊。”楚安民扶住老太太胳膊,道:“回屋吧啊。”
赵军、周建军将狍子塞回去,重新系好麻袋,就听站在门口的老太太问楚安民说:“民子,狍子有肠子,是不是?”
“那肯定有啊。”楚安民笑道:“没肠子,吃了咋往出排呀?”
“那杀这狍子能不能接血、灌血肠啊?”老太太这个问题,一下子给楚安民问住了。
“狍子血能吃吗?”楚安民看向赵军,想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。
“谁知道了?”赵军摇头,道:“没听过谁吃狍子血呀。”
听赵军这么说,楚安民看向他老娘,问道:“咋地,娘啊?想吃血肠啦?上月我二舅家杀猪,咱不去了吗?”
正常在农村,人家一进腊月就杀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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