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赵老憨一脸花,跑到林场那不是光腚拉磨——转圈丢人吗?
“那你找个地方等我呗。”赵军道:“我取完钱,我马上找你来。”
“哎呀!”赵军话音刚落,一旁那个三十多岁的街溜子把揣袖的手抽出,指着西院柳条帐子上的绿头巾,对赵老憨说:“赵叔,你扎你家我婶儿头巾去呗。”
“我去你MLB的!”赵老憨大骂,伸手还要打,吓得那人紧忙就跑。
旁边人又拉仗,那老孙头儿人真不错,从头上摘下自己狗皮帽子和毛线织的围脖,都给赵老憨戴上,道:“你戴我这个,把脸挡上,完了跟这小伙子去吧。”
赵老憨闻言,向那老头儿道谢,然后跟着赵军急匆匆地往林场走去。
这赵老憨帽子压的低,脖套拽的高,一张脸俩眼睛,一路上也没什么话。
不到十分钟,俩人就进了林场。上班时候,也没遇上什么人。
眼看往招待所去,赵老憨忍不住问赵军,道:“小子,我才想问你,你是啥人呐?”
“嗯?”赵军一愣,就听赵老憨又问:“你从哪儿来的呀?咋住我们林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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