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啊。”刘长山道:“这菜不能要了,你给那俩馒头捡起来,把皮扒了。”
“哎。”刘义成应了一声,在弯腰捡馒头的时候,他给自己往回找面子,道:“这败家娘们儿,看我回去咋收拾她!”
“行了,三儿啊。”刘长山抬头,劝道:“回去呀,你也别拉硬,给人认个错啥的,这事儿也就过去了。”
“啧!”听刘长山这话,刘义成吧嗒下嘴,然后叹口气道:“唉呀,这事儿还真不好说。”
刘长山闻言,就知刘义成的事不小,人家两口的事,他一个外人没法掺和,刚才劝了一句已经够意思了。
可刘长山不说话,身后却有人道:“这事儿可不能承认,承认一次就有百次。没有,人家也给你扣上屎盆子。”
“嗯?”刘义成转身,诧异地看着李如海。他不认得李如海,更不知道刚才的事是这小子挑的。
刘义成不知道,刘长山知道。此时刘长山和张援民,都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李如海,俩人虽没出声,但眼神里透着相同的一句话:“你咋还有脸说话呢?”
“这位大哥,我跟你讲啊!”李如海抬手对刘义成道:“这种事,我见的多了。我就告诉你,只要没给你堵炕上,你就不能承认。”
说到这里,李如海把刘义成媳妇丢出去的麦乳精送到刘义成跟前,道:“捉贼捉赃,捉奸捉双。没给咱堵炕上,你说啥也不能松嘴。哪怕大伙儿都心明镜儿的,你也不能承认,要不然你以后就得让人家拿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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