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两张白化紫貂皮不一样,五千是它、八千也是它,一万、两万还是它,就看买主认不认了。
闻宏昌似乎真的想买这两张皮子,他在和赵威鹏碰杯抿了一口酒后,再次向赵军问道:“赵军呐叔再给你加一口,一万二!”
“不行,不行。”赵军好像刚才的闻宏昌,连连摆手,然后道:“那啥……闻叔,这两张皮子吧,还有那个猞猁皮我来的价真都挺高的。完了我们这买卖是八家合伙,整那仨瓜俩枣的,都不够大伙分的。”
说到此处,赵军转向赵威鹏一笑,道:“折腾一趟也不咋挣钱要不然的话,我就给那车押下来了。”
“嗨呀妈呀!”赵威鹏一怔,笑道:“我的大侄儿呀,你还想挣多少啊?”
说着,赵威鹏胖手点着桌面,道:“我跟老楚谈那包木材的价,一火车皮从你们那儿跑到深圳,才挣几个钱呐?”
“主要是牵连的人太多。”赵军苦笑,道:“按理说这时候正应该在家猫冬呢,完了这家伙,我们八家人,老的、少的齐上阵,天天就忙活这些呀。”
“咋八家呢?”赵威鹏问,赵军道:“宝玉他六叔搬我们那儿去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赵威鹏微微点头,道:“我走以后,他才搬去的,是不是?”
见赵军点头,赵威鹏又道:“我说我没见过这人呢。”
“那六叔挺有意思。”赵军笑道:“叔,等开春你过去,完了你们喝酒啥的,得老有热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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