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传染!”梁占山看向赵军,然后斩钉截铁地道:“真不传染。”
“没事儿,梁二叔。”赵军笑道:“这狗,我能治。”
“嗯?”梁占山一愣,看向赵军道:“能治吗?我们孩子她妈给它糊中药、糊土霉素都不好使。”
“梁二叔,这个病吧,糊药不好使。”赵军道:“这个拿汽油,往它坏那地方抹,抹一礼拜就好。”
“啊……偏方啊。”梁占山闻言,低头看了那红狗一眼,然后对赵军说:“你会治,你快给它领走吧。”
赵军听梁占山这话就感觉不对,好像这狗是什么烫手山芋,紧着要往外送。
要说因为腿伤,好像还不是,人家里也给这狗治了。
不光赵军这么感觉,赵威鹏也察觉出了异样,他问梁占山道:“弟儿啊,这狗没有旁的毛病吧?咱给人家狗,可不能那啥呀。”
“不能啊,姐夫。”梁占山大声道:“我那么干,我成啥人啦?”
但说完这句,梁占山声音变小,说道:“这狗就是皮,可特么淘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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