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啦。”于学文道:“昨天、前天,我带人上了两天山,看着那老大爪(zhǎo)爪(zhuā)印儿,我们就跟呐。
后来跟到我们这边,最高那个大犄角底下,离老远瞅着一眼但没捞着枪打。”
“啊……”赵军在永兴那边打过猎,知道于学文说的大犄角是他们那边海拔最高的一片山场。
“那让它就在那边儿啦?”赵军又问,于学文道:“那能吗?好不容易我们这边儿没有狠实山牲口了,还能留着它?今天老陶非要去,他领人过去,就给我留下看家了。”
“哎呦。”赵军闻言,道:“我陶大叔没搁家呀?”
“啊。”于学文应了一声,随后便问:“咋地,赵军?你找他有事儿啊?”
“嗯呐,于书记。”赵军道:“我是有点事儿。”
“那你说呗。”于学文道:“我要能办的,我就给你办喽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赵军组织了一下语言,然后压低声音道:“我家现在做收山货的买卖,完了最近钱有点儿不凑手,我想跟信用社借两个钱。”
“你要用多少啊?”于学文问,赵军呵呵一笑,道:“我寻思要方便的话,有个五七八万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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