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地啦?”见赵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,邢三问道:“小子,你那么瞅我干啥呀?”
“三大爷。”赵军反问:“你刚才说的那个秦大江……你那回捅那个秦老三是他儿子吧?”
“啊!”邢三点头,并用一种你明知故问地口气说道:“你们不都一个屯子的么?”
赵军一怔,停顿了大概两秒钟,才问邢三说:“三大爷,你上回捅他儿子一刀,那他还搭理你呢?”
“啊!”邢三再次点头,道:“那不都过去了吗?”
赵军:“……”
你老给人家捅了,你是过去了,人家能不能过去?
见赵军不说话,邢三笑道:“他过后没来找我,那就是过去了呗。那他要不服,他们家可以找我来呀。”
“嗯。”赵军微微撇嘴,道:“你老说的对。”
说完,赵军从架子上给邢三拿了碗,然后拧开酒桶,并往碗里倒了一两多的酒。
那大油饼随着赵军走一道,到这儿已经凉透了。但熊油烙的饼不冻不硬,放在炉盖上两面一翻一热,邢三撕下一块就往嘴里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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