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大通铺上,摆着六张炕桌。在楞场里,什么都缺,就不缺破烂木头,随便拼几块就是一张炕桌。
这些工人坐在炕上围着桌,虽然没什么菜,但他们也能喝酒。
累一天了,喝酒能解乏,解忠也不管他们这个,只要不喝多闹事就行。可在最西边那张桌上,却是空着一个位置。
虽然空着位置,但位置上有小盔儿,盔儿里盛着满满一下土豆汤,而且大多都是干的。
除此之外,在盔儿旁一左一右,串着两筷子发糕。这是将那苞米面发糕,两两一块使筷子一串。
“把头!”
“把头来,上炕喝点儿呀!”
看到解忠进来,套户们七嘴八舌地跟他打着招呼,这些套户以前跟解忠不认识,但自从到这里干活,他们才发现解忠比自己以前跟的那些把头都好。
将心比心,虽然是为了挣钱来的,但解忠对他们好,他们就愿意跟解忠亲近。
“不喝,不喝。”解忠笑着向那喊他喝酒的人一挥手,然后指着那空着的位置,问那桌上的李远道:“这少谁呀?他干哈去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