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军一手托着饺子皮,一手使扁匙子盛馅放在皮上,然后把皮对折,两只手两个大拇指分左右齐齐一捏,再往中间一挤,一个饺子就包好了。
手擀的饺子皮,两边薄、中间厚,赵军如此一挤,中间厚的地方撑起不破,形成一个饺子肚儿。这样的饺子,才是真的皮薄馅大。
一个个饺子转圈摆到盖帘子上,这么多人动手,一帘帘饺子被人端着送到外头。
此时屋外雨夹雪已停,呼呼刮着冷风,气温接近零下二十度。
院里子,雨水、雪水结成了冰,赵军端着盖帘出去,将其置于屋外的大缸中,然后将缸盖扣住。
一股冷风吹来,赵军微微打了个哆嗦,他忽然想起上辈子衣烂回乡那天,也是头场雪,也是冷风配冷雨。
那时候的赵军,混的那叫一个惨呐!从H北回来,坐高铁、动车也就几个小时,但赵军没舍得花钱买那个票,最后只买了一张绿皮车的硬座,从H北坐了十四个小时的硬座到冰城,再转大客往稻花市。
赵军记得当时心情异常的凄凉,可当一过山海关,下一站是锦州时,赵军就有一种到家了的感觉。
而每个离家在外的东北人,一想家就是黏苞米、粘豆包,还有酸菜馅饺子。
“啧!”赵军吧嗒下嘴,听到耳边传来小火车的汽笛声,知道赵有财他们下班了,赵军急忙转身回屋喊道:“妈呀,我爸他们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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