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倒是不假,但好像跟这老头子说的养精蓄锐也没啥关系。别说鹿了,就打个野猪,冬天把猪膛打开后,把手往里头一摸,那猪血还烫手呢。
老头子的这些话,赵军虽然不太认可。但他的意思,赵军是听明白了,无非就是说冬天的鹿鞭效果好呗,但赵军也没放在心上,在与老两口告辞后,赶紧让解臣开车往家蹽。
汽车驶离田家门口,一路往屯外开去,路上解臣就往西边瞅,边瞅边嘀咕道:“军哥,咱上回给送野猪那哥们儿,他家是不是搁这头儿啊?他叫张什么来着?就家养个小赖狗那个?”
“张雪峰。”赵军接了一句,引来解臣附和道:“对,对!”
“对什么对?”赵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手往窗外一比划,道:“张雪峰家不搁这头儿吗?你指唤那边儿,不是老郑家吗?”
被赵军道破实情,解臣也不装了,转头对赵军道:“军哥,要不……”
“你别要不啦!”赵军往前一指,喝道:“赶紧的吧,你瞅天都阴啥样啦?咱赶紧蹽竿子、蹿园子得啦!”
蹽竿子、蹿园子,在东北方言里都是跑的意思,解臣一脚油门,汽车直奔屯外。
出了永福屯,一路往永安屯走,解臣见赵军不说话,便找话题对赵军说:“军哥,咱哪天寻摸几个大个子去呗?”
“你也没个对象,你寻摸那玩意干啥?”赵军笑道:“你少听那老爷子的。”
“打啥不是打呀?”解臣嘿嘿一笑道:“别人打不着,咱家狗没问题呀?搁岭南那前儿,跟黄老哥打围,咱那帮狗不还逗扯个大个子呢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