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来敌,这只狍子惊恐地左右摆头,看着赵军叫一声,又转过去看着解臣再叫一声。
就在它反复跟俩人“打招呼”的时候,它被赵军使绳扣套住了脖子,随着赵军将其头脖扯动,狍子侧倒于地,四条腿不断地往地上蹬,仍在努力试图摆脱赵军的捕捉。
解臣上前,直接扯过狍子一条后腿,使绳子往上缠去。
狍子更恐慌了,它另一条后腿不断往外蹬。可受先天限制,它每一次蹄蹬,蹄子始终都蹬在一个位置,只要解臣不傻呼的站那儿,就不会有任何危险。
绳头系住狍子一条后腿,再把绳子往另一条后腿上一绕,两条后腿贴紧在一起,这狍子瞬间就老实了。
解臣抓着它两条后腿,将狍子倒着往起一提,张援民凑过来,拿另一根绳子将狍子两条前腿捆上。
“兄弟!”待将狍子捆好,张援民喊赵军道:“你找啥呢?”
此时赵军手里拿着一个捉脚,听张援民喊他,他还回头往后面看。
等走到张援民、解臣近前,赵军拿着手里的捉脚对他俩说道:“这捉脚就剩一个了。”
“呀!”张援民瞬间明白过来,昨天他们在这树周围布置了四个捉脚,两个套住俩狍子,赵军手里一个,那么还有一个哪里去了?”
赵军往左右一寻摸,口中说道:“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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