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军和王美兰,这娘俩都是天生的领导者。王美兰在家里领着一帮妇女,她说怎么干,那帮女人就都照着他说的办。
赵军也是啊,他分配完任务,张援民和解臣就忙活开了。
其实这活也简单,解臣搬过砖头放在空地上。每一块砖都长边立在地上,十块砖连接成一排,两排砖中间隔四十公分左右。
然后,解臣又拽出来两袋苞米瓤子,准备拿这个点着了当炭烤串。
按理说,林区有的是柴火,是不烧苞米瓤子、苞米杆(gāi)子的。
但赵李两家都在房后种了黏苞米,秋天的时候烀苞米、土豆、茄子。等苞米老了,就把苞米粒子扒下来,磨苞米碴子、苞米面。
剩下的苞米瓤子,王美兰也没扔,使麻袋装起来,说是等过一阵子,等狍子要生的时候,拿这个铺到狍子圈里,然后再在上头铺草。因为有这一层苞米瓤子垫着,能阻隔从地面上来的凉气。
解臣在往外倒苞米瓤子时,王强使锹头撮着烧红的木炭出来了,将其往那两排砖内一放,再往上一个个的加苞米瓤子。
干苞米瓤子见火就着,这东西冒着青烟,很快烧透了就不见烟了。
而这时,张援民已经使刀拦好了两捆柳条棍。他拦的柳条,比日后烤串的签子粗两圈,更有六十公分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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