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山场,地势平坦,林木稀疏。按当地的话,这是片清汤林子。
像这样的林子,不适合打溜围、也不适合下套子,却适合猎狗活动。
赵军带着两人,沿着背阴坡往上攀登,走到山二肋便停下,指了下右前方的一棵树,对解臣道:“解臣,去把那杨树放倒了。”
“哎!”解臣答应一声,在放下盐水桶后,拿着弯把子锯奔着那小杨树而去。
其实这时候已经入冬了,只不过永安林区还没有落雪罢了。
所以这季节,树上该落的叶子都已经落光了。
这棵杨树上也已经没有杨树叶子了,但很奇怪的是,这树还长着一撮一撮另类的细树枝子,而这树枝子上竟然还长着绿叶。
这树枝不是杨树枝,树叶更不是杨树叶。
这叫冻青。
南方也有冻青,但不长这样。而东北的冻青,是寄生植物,赵军上辈子听人说过,这玩意还是一种药材,但具体能治什么,他就不晓得了。
“兄弟!”这时张援民放下麻袋,对赵军说:“现在狍子正在阳坡头倒嚼呢吧?咱要不摸过去打两个?你看要不我跟解臣给你赶仗,你搁上头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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