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如海淡淡一笑,道:“你们拿的那牛奶还行,一热上边一层奶皮子。”
李如海的话,听得列车员都懵了,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少年人是什么身份,所以没敢说啥。
“咋回事啊,于哥?”周建军在旁问道:“你家孩子啥前儿上永安相的对象呢?”
“唉呀!大上个礼拜呗。”列车员答道:“礼拜天。”
“啊……”周建军恍然大悟,就是自己小舅子过礼那天。
列车员无奈地说:“人家领我们去了,这家人还行,我跟我媳妇都相中了。完了他家那闺女也挺好,我儿子也愿意。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列车员“就是”了两声,才忿忿道:“四百块钱彩礼还特么不行!非得要六百!”
说完这句,列车员猛地向周建军一转身,道:“你们这边儿彩礼啥前儿这么高了呢?”
见列车员情绪有些激动,周建军苦笑一声没说话。
他能咋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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