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赵有财鼻子发音,然后就闭上了眼睛。见他如此,赵军也就没再多问。
将近五点半的时候,睡回笼觉的赵军醒来,他睁眼看到赵有财正下炕穿鞋,便问道:“爸,你还难受呐?”
“嗯呐!”赵有财穿上鞋后,站在地上直腰时,手摸在胸口上呲牙咧嘴道:“这胸腔子疼,浑身没有劲儿呢。”
“那是没好利索呗。”赵军从被窝里起来,边穿衣服边道:“要不行你今天搁家歇一天吧。”
“歇一天?”赵有财咔吧下眼睛,道:“我这个月……好几天没上班,还请假能好吗?”
以前是儿子不好好上班,现在是爷俩不好好上班。
“哪怕啥的?”赵军语气很是仗义地说道:“那几天不是帮林场打虎了吗?林场同意你去的,也不算请假呀。”
“对!”赵有财闻言眼睛一亮,把棉袄扣系上后,从靠墙的木桌抽屉里拿了几张卫生纸和手电筒后,便向外面走去。
没办法,再生病、再难受,想解大手也得去外面。
当赵有财从屋里出来时,外面的天蒙蒙亮,二黑当先朝他叫了两声。但此时,赵有财却是看向了东窗户根下的小花母狗。
花妞妞、花龙,它们俩现在都不避人了,两条狗各自扯着链子往一起凑。但因链子不够长,使俩狗之间隔了有二十公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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