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说赵军的简易捉脚,就连老式的笨捉脚都留不住悬羊呢。
“老舅,我琢磨了。”赵军道:“咱给它下双股套,捉脚外头再下个脚夹子。它踩捉脚往上一提腿,‘咵嚓’那夹子就给它扣上。”
“啊!”王强一听就明白了,那捉脚虽然是活的,但第二个陷阱的脚夹子,肯定连着树或拉棒子。
“军哥。”解臣也听明白了,但他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那还使捉脚干啥呀?直接使脚夹子不就得了吗?”
他们所说的脚夹子,就是最常见的那种张嘴捕兽夹。
“不行!”赵军摇头,为解臣解释说:“悬羊气性大,脚夹子给它整出血,它一急眼容易给自己干腿棒子嗑折了。”
“那不是?”赵军这么说,解臣就更不理解了,追问道:“军哥,你整那个脚夹子,能不给它夹出血么?”
“明天我上铁匠炉,我让那老洪头儿给我现打两个。”赵军笑道:“两个夹嘴不拧那么紧,扣一起以后,中间留个缝儿。不死扣它腿,能挡住捉脚就行。”
赵军这么一说,解臣就明白了。但王强感觉不妥,对赵军道:“大外甥,易拉罐好像不行,那玩意太脆了。”
“嗯呐。”赵军先是点了下头,然后下巴往窗外一扬,道:“昨天送我姐,我拿回来四个奶粉罐子,完了咱仓房还有几个装麦乳精的,我明天使那个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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