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塘子中针杆灌丛,大野猪平推、猎狗钻空通行,赵有财就难了。
今天带了一帮“手下”,赵把头连侵刀都没别,此刻在沟塘子里穿行,赵有财只能拨开半自动枪上的刺刀,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各种枝条。
“刺啦”一声,赵有财脸色一变,脸往右边一转,他右肩头白大褂刮着树枝被撕开,里面的棉袄也被撕开了。
“这tm的!”赵有财嘟囔着骂了一句,心想回家就得挨呲。
上山跟干活一样,穿着一身破旧衣裳,不脏到一定程度不用洗,破了就缝缝补补。
但赵有财多年没上山,家里没有他上山的衣服。最近这几次上山,赵有财穿的都是他在食堂炒菜的那套衣裳。
今天赵有财说啥不干了,非说大炮卵子鼻子灵,自己炒菜那衣裳一身油烟子味,该把大炮卵子惊走了。
王美兰说他,他也不听,非把新棉袄穿上,然后在棉袄外面套了打溜围才穿的白大褂。
赵有财说这么穿,就不会把棉袄弄脏了。没想到的是,棉袄是没脏,但被刮坏了。
赵有财可想而知,自己回家肯定得挨呲。但事已至此,赵有财也不想那么多了,沿沟塘子往外走,誓必要将那大野猪王击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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