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威鹏拔刀的一瞬间,一股血箭自野猪脖颈上喷出,野猪猛地往起一仰头,这一幕都被赵军记录在相片里。
“咋样?咋样?”赵威鹏转身就奔赵军而来。
“拍上了,叔。”赵军笑道:“等照片洗出来,得老nb了。”
“nb好,呵呵。”赵威鹏大笑,然后问赵军说:“侄儿啊,你说叔还咋拍呢?”
说着,赵威鹏左手持枪,右手指着他刚刺死的炮卵子,对赵军说:“我原来想站着猪前面照一张,但让你给我安排完,我觉得那么照没啥意思了。”
这年头,照相的人不多,一般老百姓照相都规规矩矩,面容都严肃的很。
出差到各个地方,也就是规规矩矩地站在景点前留念,像赵军这么玩儿的从来没有,直接超出了赵威鹏的认知。
“赵……不是,叔。”赵军手往四周一划拉,然后对赵威鹏说:“这不五个猪吗?咱给它们摆一下、摞起来。最下面这层仨猪,两猪当间上头摞一个。这不摞两层吗?第二层是俩猪,完了你上去,你劈腿站那俩猪身上,一脚踩一个炮卵子,手里再端个枪那得老牛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听赵军描述,赵威鹏眼睛闪亮,大笑着用胖手拍着赵军肩膀,拍的赵军直咧嘴。
“侄儿,你真能琢磨。”赵威鹏夸了赵军一句,然后胖手向前一挥,道:“咱俩现在就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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