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赵家大红灯笼高挂,山林里也已见黑,陈大赖、郑广军、郑广财哆哆嗦嗦地在树上欲哭无泪。
树下,十几头炮卵子仍在蹲守他们三人。
“姐夫!”郑广军带着哭腔喊陈大赖道:“咋整啊?”
不是郑广军怂,是真吓人呐!十几头大公猪,尤其是为首那头近千斤的大家伙,给予了三人极大的压迫感。
的确,野猪无法上树攻击人,但野猪再不走,陈大赖他们仨就得冻死在树上。
至于下树搏命的想法,三人都没有。因为他们仨已经快冻僵了,这时候下树也跑不掉,等待他们的不是被野猪踩死,就是被野猪挑死。
“等……等、等!”此时陈大赖抱着肩膀躲在树上,他眉毛和嘴唇上的胡子都挂上了白霜。
听郑广军问话,陈大赖下牙磕上牙,艰难地开口道:“等野猪放食。”
野猪每天都得找吃的填肚子,眼下这天都黑了,陈大赖估计这些炮卵子咋也该走了。
可让陈大赖没想到的是,又过了一个多小时,山林里彻底黑了,那些野猪还是没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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