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难关头,能跑就是幸运。像陈大赖和他那俩小舅子,想跑都不成。
十几头炮卵子聚在树下,子弹打光的陈大赖只能在树上干等。
都等一个小时了,这些野猪也不走,都很有耐心地趴在树下等着陈大赖他们仨。
野猪有耐心,陈大赖和郑家兄弟却没有了耐心。随着长时间的等待,刚才陈大赖打的野猪都得捂臭膛了。
再有一个就是:冷啊!
人跟野猪不一样,野猪趴在地上不动,减少能量消耗。可人不动,血液不循环,身上一会儿就冻僵了。
陈大赖抱着胳膊,舔了舔嘴唇,他不但冷,他还饿呢。
三人从家出来的时候带干粮了,但都在郑广军一个人身上。
郑家兄弟离着近还好,郑广军给郑广财扔光头饼,郑广财接过来就啃。
可陈大赖这边不行,他身后是一横着的树杈,树杈上枝枝杈杈地挡住了他与郑家兄弟之间的联系。郑广军给他扔,他也接不住,掉地的光头饼都让炮卵子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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