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王美兰这么说,赵军也没多想,带着她们下楼开始采购。
之前赵军说给小外甥买奶粉,这个肯定是不能差的。除此之外,赵军又买了十斤小淘气。家里那帮孩子太能吃了,天天咯嘣、咯嘣嚼这种糖,赵军都怕他们过几年牙疼。
付完糖钱,赵军把小淘气装在麻袋里,然后扛起来就往前走,他准备去买几袋洗发剂。
洗发剂就是这年头的洗发膏,全装在独立包装的透明小袋里。
记得赵马两家过礼时,王翠花姐妹跟王美兰回忆起小时候洗头,说她们都是用发酵的淘米水或酸菜缸里那层白花来洗头。
其实眼下的林区人、农村人洗头也是用那个,虽然有猪胰子,但猪胰子洗完,头发发涩。像男人留短发的还好,女人洗长头发宁可用淘米水、酸菜缸里的水,也不用猪胰子。而且猪胰子不杀虫,洗发剂却能有效扼制虱子、虮子。
可忽然间,赵军意识到了不对。前几次出来采购,都是王美兰挑大梁,她游走在各个柜台张罗买这个、买那个,今天老娘怎么不欢实了?
想到此处,赵军忙回头去找王美兰、赵春,只见那娘俩挎着胳膊,慢慢地在人群中挪动,她们那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同样呆滞。这时候就算是有人掏她们兜,娘俩都不带有反应的。
「呀,儿子!」看到拎着麻袋等候自己的赵军,王美兰忽然回过神来,问道:「咋的啦?」
赵军未答反问道:「妈,你寻思啥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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