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刀下去,鸡头带着脖子往旁一挑。
解孙氏这一刀不能说是落空,砍破了鸡脖子上的血管,但没能把鸡头完全砍掉。
当血管被破开的一瞬间,一股鸡血呲了解孙氏一脸,再加上鸡在害怕的时候猛烈挣扎、蹬腿,一下子就从解孙氏手中挣脱了。
鸡往前一蹿,正落在刘兰英端着准备接鸡血的盆上。
随着盆落地的“嘡啷啷”声响,那鸡脖子呲血,蹿入了解家东屋,翅膀一扑腾就上了炕。
然后,那鸡一边呲血,一边在炕上转圈跑。
等婆媳俩壮着胆子将鸡拿下,解家炕席上已都是鸡血。
十来年过去了,如今的刘兰英杀鸡宰鹅都没问题,但她看解孙氏的眼光还停留在十几年前。
正所谓: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解孙氏在这方面的成长,可以说是靠鹅命堆出来的。在熟练地收割了两只大鹅的性命后,解孙氏将两只鹅先后在热水中滚了一遍,然后四人围着大盆开始褪鹅毛。
大鹅褪毛比鸡褪毛难多了,尤其是腹背上的小绒毛,得一点点往下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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