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香头真好啊!」黄贵忍不住连连称赞,道:「还是跑狂,兄弟你这狗就是病,要腿脚没毛病,可是厉害啦!」
「还行,还行。」赵军谦虚两句,笑道:「那大炮卵子昨天撅完人,指定是没走多远。」
赵军猜的还真没错,那炮卵子昨天冲下坡以后,下到沟塘子底下就走不动了。在之前的冲撞中,它两条后腿当间儿又抻着了。
于是,这炮卵子就在沟塘子底下趴了一会儿。到下午三点多钟,它才强挺着来山头上放食。
到五点多钟的时候,这头炮卵子又嗅到同类母野猪的气味,而且那气味越来越近,应该也在这片山场周围。
那时候炮卵子还是感觉不舒服,也就没去入群,而是到阳坡头上,在一棵大红松树根下趴窝。
睡到今天早晨,炮卵子醒来以后没着急起床,不过它抬鼻子一闻,只闻见有母野猪的气味,从山上头随风飘了下来。
眼瞅着要到野猪打圈的时候了,母野猪也愿意炮卵子跟前儿凑。而现在,母野猪就等着炮卵子主动了!
只不过,此时这头大炮卵子虽然感觉自己零件恢复的没问题,但它却在起窝与不起窝之间犹豫不决。起窝吧,没到时间呢,这炮卵子还想再懒一会儿。但不起窝,它又怕那母野猪跑了。
在犹豫之后,大炮卵子还是决定不起窝。至于那头母野猪么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?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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