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东北老娘们儿在家都厉害,但疼男人也是真的。李凤霞回过神来,势必要救薛金义。
李凤霞不莽,她知道面对这么大一头野猪,自己硬往里冲也是白搭。而且采山人和跑山人、放山人一样,都懂得一些在山林里的生存技巧。
所以,李凤霞的第一反应,是拿东西敲树,试图发出声音来惊退野猪。
可她今天是来扎刺五加杆子的,两口子总共就带了两把镰刀,李凤霞那把还扔在下面了。此时她两手空空,情急之下就冲着野猪大喊:「吼!吼!吼·····」
野猪闻声把身一转,直奔李凤霞狂奔而来,李凤霞灵活地往树后一躲,野猪顺势冲到坡下去了。李凤霞也不管野猪会不会回来,大步朝着薛金义跑去。
上天的薛金义又落下来了,等李凤霞到近前时,就见薛金义满头大汗、紧闭双眼、张着嘴巴,喉咙里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。
「坏了!」李凤霞连忙跪在地上,伸手抱起薛金义脑袋,一手拍着他脸蛋,急声唤道:「薛老大!薛老大!」
薛金义哼哼两声,似乎很艰难地撑开眼皮,看着李凤霞道:「我肋挺叉子疼!」
「啊?」李凤霞闻言吓了一跳,因为薛金义说的肋挺叉子就是肋骨,这又继续道:「你去给我砍个棍子,我得拄若啊。」
就在薛金义痛苦不已时,在桥头村黄贵家里,一帮人坐在一起正谈论那头大炮卵子呢。
这话题是黄贵起的头,在山上的时候,黄贵看着了那只炮卵子留在雪地里的脚印。那大蹄痂子,真跟老牛不相上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