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净扯犊子!”姜红艳伸手把陈学义的手扒拉下去,道:“这才几点呐,你赶紧躺下给被捂上,发发汗就好了。找他们……等天亮了再说。”说这话时,姜红艳已将棉袄、棉裤都穿好了。
农村人一般都起得早,这眼瞅着快四点了,姜红艳干脆不睡了。她穿好衣服后,把自己的被子拽过来,给陈学义压在身上。
这也就是感冒了,生物钟都没能唤醒陈学义,他一直睡到六点半才醒。
平常的时候,陈学义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是上茅房。可今天,陈学义醒来后,扯着嗓子就喊姜红艳。
“醒啦?”姜红艳进来就问陈学义道:“你要喝水呀?我给你倒口热乎的。”
“不喝!”陈学义抬手往外一甩,道:“去,招唤丰去!”
“唉呀!”姜红艳叹口气,道:“你这人呐!”说完,她转身就往外走。
而与此同时,在那黄贵家里,赵军、张援民、黄贵、解臣都在屋里忙活着呢。
但今天他们得兵分两路,解臣和黄贵得再去趟镇里,把李松和她媳妇、闺女接回来。
而赵军和张援民,他俩要上山去一趟,不往远走,只在附近山场转悠一圈,圈一下野猪踪、狍子脚印,明天好带狗上山继续围猎。
只不过在临上山之前,赵军还要去陈学义家走一趟。有些事情得解释清楚,要不然哥们儿之间不得系疙瘩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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