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学义二话不说,过去就把冻的邦邦硬的驴粪蛋拿过来,放在火边烤。
一个小土豆、三个驴粪蛋,也不够陈学义吃啊。但总算肚子里有食儿了,陈学义又抓了两把雪塞在嘴里。
吃完了雪,陈学义拿起手闷子往手上戴。就在这时,陈学义愣住了!
他忽然想到,自己刚才咋不把棉袄撕开,拽里头的棉花吃呢?
听说老先辈们过雪山的时候都这么干啊!
虽然艰苦,但也比驴粪蛋强啊!
而且,在山里就吃棉花充饥的话,这阵儿可能都到家了!
一时间,陈学义又想起刚才吃的驴粪蛋,瞬间鼻涕、眼泪都下来了!
只不过鼻涕是冻的,只有眼泪是哀伤的。
“我艹你仨妈!”陈学义猛然起身,抄起旁边火把,望着桥头村的方向,嘟囔着骂赵军他们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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