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听到关门声后,黄贵把之前递给姜伟丰的烟丝筐拽回来,当从窗户看到往院门口走的姜伟丰时,黄贵使劲把烟丝筐往炕上一撂,嘴里骂道:「妈的!」
「黄哥,呵呵。」这时,张援民笑了一声,劝道:「你这大舅哥,肯定不如人家姐夫亲呐。」
黄贵闻言一怔,随即「呵」了一声,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地道:「这TM倒也是。」「不搭理他们!「黄贵话音刚落,宋兰从外屋地进来,她对赵军说:「兄弟,他们说啥,你别往心里去哈,一会儿嫂子给你做好吃的。」
「行,嫂子。」赵军笑着应了一声,他没往心里去。这一年来,他生活的有滋有味,待人接物也有自己的准则。那就是,只要这人和自己上辈子没仇,那赵军都是客客气气地跟人家相处。至于往后那就是,谁对自己好,自己就对谁好。
像姜伟丰那种人,还不如宋兰这种农村妇女明事理。像这样的人,赵军不屑与他计较。
宋兰今天中午做的狍子骨头烩酸菜,这狍子骨头是前天黑虎截住的那只狍子出的。
主食是发糕,跟菜一锅出。
赵军家这阵子都是大鱼大肉,他都吃腻了。今天冷不丁一吃这菜,感觉还真不错。
赵军不喝酒,就盛了一大碗酸菜,往里面和点辣椒油,唏哩呼噜往嘴里一扒拉,再咬一口苞米面发糕。时不常的,再嗦了一口狍子骨头,虽然肉少,但特别有滋味。
黄贵跟张援民、解臣喝着酒,看赵军吃的额头都冒汗了,黄贵把宋兰喊进来,对她说道:「你今天这菜,做的兄弟爱吃。」
「是吗?「宋兰闻言不禁眼前一亮,这几天她不管是烀狍子肉,还是野猪肉,赵军吃的都不多,这让宋兰心里挺不得劲,生怕自家没招待好赵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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