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他这副样子,赵军感觉这里面有事,于是再问道:「老哥,那你以前来我屯子,是干啥来了?」「打围呗!」黄贵还是惜字如金,但没等赵军又问,他便笑道:「你们这儿有个黑瞎子沟啊,有一年说是黑瞎子踢蹬人了,完了林场说是给奖金呐,我就背枪、领狗过来,寻思挣俩钱儿回去。」
虽然黄贵道出了自己曾经的来意,但赵军仍问道;「完了呢?」
「完了啊?呵呵····「」黄贵呵呵一笑,道:「完了那黑瞎子······让你爸逗扯去了?」
「啊?」这一下,不光赵军惊讶,连张
援民也惊讶了,他看着黄贵道;「大哥,你还认识我老叔呢?」「你老叔?」张援民这么一问倒把黄贵问一愣,他视线在赵军、张援民二人之间来回一扫,反问道:「你俩家还有亲戚?」
「啊!」张援民笑道:「咱兄弟的爸,那不就是咱老叔么?」
「哎!哎!」黄贵闻言,连忙抬手拦住张援民,然后笑着说道:「那是你老叔,可不是我老叔,咱们各论各叫。」
黄贵比赵有财就小三岁,以前跟赵有财打交道时,都是平辈论交。这几年不见就矮一辈,黄贵是说啥都不能干。
所以就像黄贵说的,他与赵家父子各论各叫,他跟赵有财论兄弟,跟赵军还是论兄弟。
这种事,在这年头很正常。毕竟都挺能生的,婆婆跟儿媳妇一起坐月子都是常有的事,这就使得人小辈大也是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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