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军说这话,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,虽然是他前两天给人家安排到楞场的,今天又给人往回送,但他知道杨玉凤能理解。
果然,杨玉凤道:“兄弟,你啥也不用说,我都懂。咋困难也不能让他捅咕那玩意去啊,我大爷他们打围,我都听说过,多少老猎人把命搭到黑瞎子身上的,你大哥会啥啊?连枪都不会打,小个儿还不高,出溜、出溜的,跑都跑不快。”
听杨玉凤这么一说,赵军笑道:“那行,那就这么定了,完了之前买那个油锯啊,把它给我,我在这几个楞场给你搭搁一下,咱多少钱买的,给它多少钱卖出去。”
“兄弟,不用。”杨玉凤道:“这都没少麻烦你了,这事儿不用你操心,那个我们留家用。”
“那也行,那嫂子我走了。”
赵军回家,吃饭、睡觉一夜无话,第二天早晨起来,刚吃完饭,杨玉凤就来了。
赵军挎上兜子们,就和杨玉凤一起出了家门,他并没有带狗、带枪,甚至连把侵刀都没带。
但杨玉凤却拎着一根擀面杖,而且是擀面条用的长擀面杖,将近一米长。
一路进山,来在77楞场,赵军带着杨玉凤直奔套户窝棚。
此时套户窝棚里,张援民、蒋金友、李远、李伟四人还都等着赵军带狗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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