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脚崴了。”
“嗨!”赵军无奈地将老陶头扶起,并把他扶到旁边,让他坐在的树腿子上。
然后,低头把老陶头绑腿解了,一看老头子脚脖已经肿了。
赵军又把绑腿给他紧紧缠上,叫老陶头现在这儿坐着休息,他则从老陶头手里接过小刀,向那野猪走了过去。
那野猪此时已经断气了,棒子捅后门,是杀野猪的一门绝招,只是这招轻易用不得。
只见赵军从野猪脖子开刀,往下一划,到肚子那里时,就闻见了臭味。
刚才那一棒子捅狠了,再加上野猪一扑腾,怕是给它肠子捅漏了。
一股恶臭,熏的赵军直捂鼻子,强给野猪开膛,然后用棍子把它肠子、肚子挑出来,紧接着便往野猪肚子里扒雪。
其实,赵军本可以不做这些,毕竟他和老陶头一人只要一个猪腿,但他却恪守着打围的规矩。
老陶头坐在不远处,看着赵军所做的一切,突然开口问道:“小伙子,你家在哪儿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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