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解臣凑过来,看着那死狍子问赵军,说:“军哥,这狍子还能要么?”
“能!”赵军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一声,他是谁啊?曾经连黄喉貂捕猎的狍子都不放过,现在就算是狗剩又如何?
两条后腿上的皮毛已经被撕开,这就不要了。两边的肋巴扇也不要了,狍子脖子、脑袋、胸口也全都留给狗吃。但两条前腿能要,后背上的里脊割下来,能炒好几次菜呢。
只不过眼下不是分肉的时候,赵军招呼张援民、解臣,道:“咱下把这狍子扔这儿,赶紧往上去,都要三点了,赶紧打完了好回家。”
说完,赵军便带头,往岗子上走去,眼看狗帮还趴在狍子周围不动地方,赵军用力吹了两声口哨。
此时赵军在眼前,狗帮不敢怠慢,虽然它们都没吃够,心里很不情愿,但听见口哨,还是都纷纷起来去追赵军。
眼看着其它的狗都跟了,上来,只有黑虎还一步三回头地磨蹭着,赵军却不说话,也不再吹口哨了,只是站在那里,静静地看着它。
当发现自己被赵军凝视以后,黑虎慌忙动身,可等到赵军近前,它却不往赵军身旁凑,而是远远地瞄了赵军两眼。见赵军不再瞅它,它还依依不舍地回身看着狍子残骸。
赵军不管黑虎心里咋想,只带着狗帮沿着岗梁子往上走,半个小时后,狗帮才找到黑熊的血迹。
就像上午时,赵军和张援民说的那样。黑熊在跑动中,出血多少是有变化的。
此时血迹淡的地方,已经微不可见了,只有淡淡的痕迹尚在,可狗帮近距离嗅到血迹以后,作为头狗的黑虎、小熊和大胖便先一步地追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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