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傻啊?”老太太抬手一指赵军,笑着说道:“我都说了,你媳妇来了,给我拿的粘苞米,完事给我归置、归置这屋子里。”
说到此处,老太太抬起的手,在赵军小臂上连续轻拍了两下,道:“以前都没咋跟这姑娘说过话,但今天感觉这孩子真不错。”
“嗯呐,是不错。”赵军点头笑道:“那行,那你烤苞米吧,吃的时候多嚼一会哈。”
粘苞米烀开花了是软烂香甜,可要烤着吃,味道是不错,但肯定是硬了点儿。年轻人还好,老年人吃就容易不消化了。
“嗯呐。”老太太应了一声,然后抻头顺着锅台旁的窗户往外看着说道:“那你给我修仓房去啊?”
“江奶,我正要跟你说呢。”赵军道:“那棚子今天修不了了,我早晨搁山里撵起来个黑瞎子,现在要领狗去打围,我寻思过来告诉你一声。”
“哎呀!”老太太闻言,忙将双手往起一抬,然后向上用力使自己从小板凳上站起来。等起身后,老太太拉住赵军的手,叮嘱道:“杀黑瞎子可注点意呀。”
“嗯。”赵军刚重重点了下头,就听老太太继续道:“杀下黑瞎子来,别忘了给我整块肉。”
“啊...赵军一怔,反应过来立马就说:“那都不叫事儿,杀完了我给你送家来。”
说完,赵军扶着老太太坐下,然后对她说:“江奶,我走了哈。”
老太太冲赵军摆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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