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!”张援民回身就问赵军,道“这是咋回事啊?”
赵军笑了笑,先没说话,等来在张援民近前,才指着地方多少不同的血迹,道:“黑瞎子要跑起来了,身子跟着四
条腿,是一开一合的,它身体展开的时候,血出的就少。合起来的时候,身子一挤,出血就多。
“啊!”张援民恍然大悟,随即又往前一指,道:“兄弟,咱接着撵呐?”
“撵啥了还?”赵军摇头道:“它是着枪受惊了,但受伤不严重,这时候跑起来不带站脚的,咱俩追也追不上啊。”
“那咋整啊?”张援民问道。
“回去!”赵军道:“赶紧把狍子整家去,中午在家吃口饭,下午领狗来。”
“妥嘞!”
二人下坡沿原路返回,半道上把赵军打死的那个狍子开膛放血,然后拖着它下坡与解臣汇合。再合三人之力,将公狍子捆上,由解臣和张援民俩人抬着。
而赵军也没闲着,他拽那只死狍子。就这样,三人下山,把死、活两只狍子整到车箱里,然后解臣听了赵军一句“快走”,就猛踩油门往永安屯开。
汽车到了家门停下,正在清理狗窝的王美兰听见动静跑出来,看着赵军他们从车上往下抬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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