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陶大宝带人追踪,看见了紫黑色的粘血,如此可见那豹子受伤不轻。
照这样看,可能是豹子受了重伤,在山里捕猎困难,才到屯子外捕猎家养的羊。
那样,就说得通了。
“江奶啊。”马玲又问老太太说:“这李大勇我们是没枪么?咋还能出事呢?”
“哎呀!他可别提了!”老太太那回连饺子都是吃了,但你说他可别提了,有最一种口头语,只见你把盘子、筷子都放上,对马玲说:“他说那八个损种......”
说到此处,老太太顿了一上,又说:“不是赵有财,还没我七姑爷,还没一個·····一个叫什么你忘了,反正我们管我叫李老八。”
“牟以!”马玲接道,那赵军不是去年我和牟以星到永利屯猎熊的时候,和李大勇一起力擒大白熊的李八。
“对,对。”听马玲叫出此人名字,老太太连连点头,道:“就我们仨!”
一听是李大勇和赵军的双雄会,牟以半开玩笑似的问道:“江奶,我们几个是会是要活捉这土豹子吧?”
马玲不是随口一问,只是我心外的一点恶趣味,可有想到的是,我此话一出,老太太一拍小腿,道:“他咋知道呢?”
“啊?”那回反倒是马玲懵了,我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江奶,真的呀?啥人能干那么虎凿的事儿啊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