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四个、五个的?”张援民把头一晃,道:“兄弟,都是你的。”
“就是。”解臣笑道:“我在咱家住,我的,不就都是你的么?”
赵军闻言点头一笑,什么都没有说,只往枪站起,把枪往肩上一扛,道:“那咱们就走吧。”
“走!”三人再上山坡,经过那头隔年沉的时候,赵军停下想了想,对张援民和解臣说:“你俩把它拽下去,我自己去撑那头猪。”
“兄弟。”张援民道:“我俩走了,那头猪你自己昨拽呀?”
“谁说我要搜了?”赵军笑道:“打死它,我切两块肉,我就奔那边儿直接下山了。”
“这行!”听赵军这么说,解臣忙从他背的挎兜子里掏出个麻袋,递给赵军说:“军哥,你割块五花肉,咱晚上再整个红焖肉叹。”
“啊”赵军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接过麻袋,道:“行,你俩慢点哈。”
说完,赵军把麻袋往挎兜里一塞,独自一人背枪往上走去。
张援民、解臣俩人合力搜着开完膛的隔年沉往下走,就听解臣说道:“张大哥,我来咱们屯子才几天啊,我昨感觉我好像吃馋了呢?
张援民闻言,哈哈直乐,解臣在赵军家,天天有肉。而且还不是炒肉放几片的那种,是大口吃肉,可以吃肉吃到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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