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军闻言一怔,眨巴两下眼睛,问张援民道:「大哥,你还知道啥地方有狍子踪么?」
「这个我不知道。」张援民摇头,道:「我平时也不打狍子,你要说獾子洞么,我还知道一个,就是抠不出来呀」
「啊?」张援民话音刚落,就听解臣疑惑地问道:「大哥,就以你这手把,还有啥獾子洞是你把不出来的呢?「
张援民呵呵一笑,道:「那是个石头洞,前阵子陈大赖发现的,他没抠出来,才找的我。我过去一看,那洞上边是石头子跟黄沙,往下抠四、五米,就全是石头子了。这个洞,我钻进去有危险,刨还太费事,我就没整。」
听张援民还知道深浅,赵军笑道:「大哥,你抠獾子厉害,兄弟我也有一招,更厉害。这个洞,咱先留着,等过了十月一的,兄弟也给你露一手。」
「呦!」张援民眼前一亮,他知道赵军不是说大话的人,只要赵军说能做到,那一定能做的到。可那石头洞,是最难抠的,拿镐都未必能创得开。
「军哥!」解臣是不懂就问,对赵军问道:「为啥还得等十月一呀?」
赵军笑着说:「咱上回出来打野猪那次,我跟你说过,打围得知道山形地势、野兽习性。其实,季节气候也挺主要的。入秋,野猪、狍子在哪儿?到老秋了,野猪又在哪儿?必须知道这些,才能找着猎物。「
解臣听得目瞪口呆,却不想打围里竟有这么大的学问,而担着狍子,走在前面的张援民,对解臣道:「你军哥说的这些,要按我们兵法里讲,就是天时、地利、人和呀!」
张援民这么一说,解臣更有不明觉厉的感觉了,可他哪里知道,张援民是个拿小人书当兵法看的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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